刷到吴孟达最后一条微博时,突然想起——这五年里,竟有五位红极一时的艺人,都败给了同一种病。
肝癌。
他们的名字,你一定听过。
达叔和星爷的对手戏,我能翻来覆去看十遍。可谁知道,那个总把笑挂脸上的人,年轻时能连熬三天夜对台词,酒桌上更是没输过。2014年查心脏问题,医生让休息,他转头又接了三部戏。2021年肝癌晚期,家人想瞒剧组,他只说“别耽误人家换角”。走那天,没留半句玩笑,倒是攥着剧本说“想工作,动不了了”。
傅彪演的都是老好人,没想到现实里他也是个硬骨头。拍《大宅门》时肝疼得直冒冷汗,查出来肝癌,他跟老婆说“就是小手术”,转头在片场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。换肝后癌细胞反扑,他还在坚持拍。走前拉着妻子的手:“别哭,我不疼。”那年他才42岁,墓碑上刻着“戏比命重要”。
展开剩余68%赵英俊最后两年,我总刷到他在录音棚的视频。人瘦得只剩骨架,还举着歌词本笑:“赶紧录完,下首歌还等着呢。”从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到没发的小样,他像打仗似的赶工。朋友说他疼得坐不住,就跪在椅子上唱。走后,电脑里全是未完成的曲谱,没一句煽情的话。
臧天朔确诊那会儿,我刷到他病床上开直播。镜头里他疼得直冒冷汗,开口还是那首《朋友》。弹幕全是“大哥别唱了”,他却咬着牙说:“痛快活过,值了。”摇滚圈的豪爽人,爱酒爱夜场,最后把命喝进了医院。2018年9月,《朋友》还在放,可喊“兄弟”的人没了。
李兆基在《古惑仔》里演乌鸦,狠得让人牙痒痒。可现实里,谁拍戏缺钱他塞红包,自己查出来肝癌还非要上武替。朋友劝他歇着,他说:“能多拍一部是一部。”2019年走的时候,葬礼简单得不像个明星,倒是港片里那些“坏角色”,成了多少人的青春记忆。
他们红过、拼过、笑过,最后都输给了一块病了的肝。
不是不懂体检,是怕停下来就被忘了。吴孟达怕剧组等,傅彪怕耽误戏,赵英俊怕留不下歌,臧天朔怕唱不动,李兆基怕拍不够。可那些熬夜对的台词,酒桌攒的交情,哪抵得上体检单上“正常”二字?
昨天翻到赵英俊的采访,他说:“活着就是要拼命。”可拼命的前提,是先活下来啊。
现在再看他们的作品,突然懂了什么叫“用命换的笑”。
如果你也看过他们的戏、听过他们的歌,别只说“可惜”。少熬点夜,少喝顿酒,体检别再拖——他们用命提醒的,是我们能抓住的“活着”。
活着,比什么都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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